接捕的藝術Part2-ByJorgePosada

  洋基隊強打捕手Jorge Posada打擊實力有口皆碑,即使是在好手如雲的洋基隊也佔有一席之地。但是與許多人較為看中的打擊能力相比,Posada認為他在本壘後方的任務更為重要。他在本文中分享了一些捕手的訣竅,以及與許多強投搭檔、對決各隊豪打的經驗,非常精彩。本文是下半篇。原文:https://www.theplayerstribune.com/2016-5-26-jorge-posada-yankees-art-of-catching/——  在MLB當中,只有一個人可以持續攻擊Ortiz的死角,那就是Rivera。其他投手-甚至是名人堂等級的投手-都必須要繞一大圈才能回來解決他。你必須利用打者的本能。  Mike Mussina非常擅長做這件事。Mike應該是我搭配過最聰明的投手了,而他對付Ortiz和Manny的方法有些不一樣。  比如說紅襪隊兩出局、跑者在二、三壘,接著Ortiz站在打擊區的時候,他會很想要出手。我們都知道他想要當英雄-這是他的本能。一壘是空的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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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我們會利用他的攻擊欲望來對付他。我們會丟他想要打的那種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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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會有點偏外角或是偏低,然後看看他有沒有耐心忍住不打。  對付Ortiz和Manny的時候,你絕對不可以連續丟兩球一樣的球路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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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為他們就是要打這種球,特別是當你用某一種球路三振他讓他出糗以後。如果你在上一次用曲球讓他出局,他會在下一個打席鎖定這顆球。他們會設下陷阱,所以你必須跟他們玩貓捉老鼠的遊戲。  跟David和Manny對決是我最喜歡的部分之一,因為這不只是技術的對決,也是心理的對決。  這些事情讓比賽變得非常有趣,甚至連比賽結束以後都無法不去回想它。我幾乎每場比賽結束都會跟Jeter一起去吃晚餐,而如果我們輸球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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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就會在晚餐時間把比賽中每個小細節都拿出來回想一次。  我們會互相詢問:「是哪裡出了問題?我們要怎麼改變這場比賽?」  如果沒有去吃晚餐的話,我就會一個人胡思亂想一整晚。  「我那一顆曲球是不是配錯了?」  「第七局的時候,我是不是應該上去叫投手冷靜一下?」  如果沒有在吃晚餐的時候找人討論比賽的事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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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腦袋就會不停的轉,然後陷入迴圈。  為了要吃這行飯吃得更久一點,你必須沉迷於比賽當中。但有時候你也要學會放下。  其實我一開始並不知道這件事。我不斷學習如何當個每天在大聯盟蹲捕的捕手,尤其是你要打完這個162場比賽的球季。  我要學習的事情就是,如何把自己的身體保持在最佳的狀態。  身為一個捕手,你不可能每一天都覺得身體狀況很好。有時候你得提早好幾個小時到球場,因為不覺得身體的狀況有到百分之百。也許你被擦棒球打到大拇指,也或許被球直擊面罩導致隔天起床脖子痠痛。嗯,其實並不是有時候,而是一整年都是這樣,但你還是得想辦法騙你自己狀況不錯,然後繼續上場比賽。我必須這樣做,因為投手們都在等我-Andy Pettitte、Roger Clemens、Mike Mussina。這是我的職責。  如果你有看過我的數據,你會發現球季快結束前是我狀況最好的時候。大家都累了,但我沒有,因為我在休賽季把身體練得非常結實。在十月球季結束以後,我會放自己三個禮拜的假。我只會騎騎單車或是做個伸展,讓身體放鬆並且恢復。  這三個禮拜過去以後,我會進行殘酷的重訓或衝刺訓練,並且每三個禮拜交換一次。在波多黎各的烈陽下進行六趟200公尺的衝刺,有時候甚至會吐出來。  直到春訓前一個月以前,我甚至連球棒都不會拿起來。我所做的每一個訓練都是為了讓自己能蹲在本壘板後面九局,並且享受每一個棒球的精采時刻-感覺甚至比打全壘打更好。  兩人出局、滿壘、滿球數。  「碰!」你接到了最後一顆好球,然後跑上投手丘跟投手慶祝。  我永遠不會忘記1998.05.17,David Wells的完全比賽正在進行中,而我蹲在本壘板後面。我那一天打的所有暗號,他都可以分毫不差地投進來,整場下來最多只對我搖四次頭。David說他那天其實帶著宿醉在投球,搞不好那也有點關係。五局過後,他對我要的球完全沒有失手過,我從來沒有見過這種事情。  隨著比賽進行,觀眾也越來越興奮,那讓我非常緊張。在休息室,沒有人來跟我和David說話。我那天好像是四個打數沒有安打,因為我腦袋裡面全部都在想配球的事情,所以我什麼鳥都打不出來。  在第七局的時候,Paul Molitor在兩人出局以後上場打擊,而他面對David Wells總是打得非常好。我們球數以一好三壞落後。我們今天面對他都是投內角卡特球,所以我這次配了外角低的球,David丟了一顆好球。當這顆球進來的時候,我發現Molitor的前腳站得有點開,就好像他在等內角球一樣。我感覺到了。  滿球數,我又打了暗號。相同的球種、相同的位置。  他想打內角球,我們就來丟外角,化繁為簡。  David投出,接著我感受到有東西進入我的手套。全場暴動。我們解決他了。  九局的最後一位打者是Pat Mears,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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當他站上打擊區的時候,電視播報員還說了:「你們想想看在本壘板後面的Posada有多緊張?他可是打暗號的人!」  我真的超緊張,所以當Mears打了一個小飛球到右外野的時候,我還丟下我的面罩追著球跑,好像我要跑到外野去把球給接殺一樣。  當Paul O'Neill把球接殺出局的時候,整個休息室已經衝出來把David圍在投手丘上。我跑回去找他,他說:「老兄,你剛剛去哪裡了?」  那是種前所未有的感受。我在進攻方面的貢獻都是額外的,最重要的是我可以靠著守備影響整個比賽。Thurman說對了。  Thurman的遺孀Diana是我們球隊的死忠支持者。在我把他丈夫的名言放在置物櫃以後的一年多,Diana發現了它,並且在Old-Timers' Day跑來找我聊天。她說有好長一段時間,看棒球會使她感到痛苦。但她最近又開始關注洋基隊的比賽,因為看到我會讓我回想起她的丈夫Thurman。這真是我聽過最悅耳的讚美。  Thurman言猶在耳:「我喜歡打第四棒,我也喜歡有很高的打擊率,但我知道我在本壘板後面的表現更加重要,因為那關係到更多人、也牽連到比賽的更多面向。」——圖片來源:http://www.zimbio.com/http://www.theplayerstribune.com/歡迎參觀粉絲專頁藍血球、MLB Corner!!!,